③ 《元史》卷一七《世祖本纪十四》记载,“至元三十年四月,元廷授永顺路彭世强等九十人蛮夷官,赐玺书”(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372页)。

④ 《元史》卷二三《武宗本纪二》记载,“(至大三年四月己酉)改永顺保靖南渭安抚司为永顺等处军民安抚司,以安抚副使梓材为使往招之”(第524页),始置永顺保靖南渭安抚司时间不详。另参见《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三秦出版社1990年版,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第194册,齐鲁书社1996年版,第456页。

⑤ 《元史》卷四二《顺帝本纪五》、卷六〇《地理志三》、卷九一《百官志七》、卷九二《百官志八》,第891、1448、2310、2340页;《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嘉靖《湖广图经志书》卷一七《辰州府》,书目文献出版社1991年版,第1462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

⑥ 《明太祖实录》卷四七“洪武二年十二月己卯”条载,“辰州永顺宣抚彭添保遣其从兄敬保来朝,贡马及方物。诏以永顺宣抚司为永顺军民安抚司,以添保为同知”(《明实录》第2册,“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年版,第937页)。另参见《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嘉靖《湖广图经志书》卷一七《辰州府》,第1462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

① 关于施溶洞长官司的名称,明代会典、一统志及地方志中均载为“施溶溪”(参见万历《明会典》卷一二四《兵部七》,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641页;《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王阳明全集》卷五〇《补录十二·札付保靖永顺宣慰司官舍彭飞远王相冠带》载有“施溶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1年版,第2017页)。清代会典和地方志多记载为“施溶洞”(参见康熙《湖广通志》卷八《兵防》,国家图书馆藏康熙二十三年刻本,第31页;雍正《湖广通志》卷四《沿革志》,《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史部第531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162—163页)。《清史稿》卷五二〇《土司列传一·湖广》仍为“施溶溪长官司”(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14214页)。本文统一为“施溶洞长官司”。

② 《明太祖实录》卷八六“洪武六年十二月乙卯”条载,“诏升……永顺安抚司为永顺宣慰使司……俱秩从三品,隶湖广行省”,《明实录》第3册,第1539页。另参见〔清〕 毛奇龄: 《蛮司合志》卷一《湖广》,《续修四库全书》史部第735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350页。《明太宗实录》卷九二“永乐七年五月甲申”条载,“革湖广永顺军民宣抚司之南渭、永顺二州”(《明实录》第7册,第1202页),此处“永顺军民宣抚司”当为“永顺宣慰使司”,说明永乐七年五月以前永顺宣慰使司曾辖有永顺土州,但因其革除时间早,故后世方志均不载其名。其下领土司、土州情况参见《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万历《明会典》卷一二四《兵部七·职方清吏司》(第641页)。

③ 《明太祖实录》卷八九“洪武七年五月壬午”条载,“湖广永顺宣慰使顺德汪备……遣人来朝贡方物,上其所授伪夏印诏,赐文绮袭衣”,《明实录》第3册,第1576—1577页。

④ 《明太祖实录》卷一〇一“洪武八年十月癸丑”条载,“以在外各处所设都卫并改为都指挥使司……武昌都卫为湖广都指挥使司,置武昌左右二卫指挥使司”(《明实录》第3册,第1711—1712页);卷一〇六“洪武九年六月甲午”条载,“诏改行中书省为承宣布政使司”(《明实录》第3册,第1772页)。布政使司分掌行政,故永顺宣慰使司最迟当于洪武九年六月归湖广都指挥使司管辖。《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嘉靖《大明一统文武诸司衙门官制》卷九《湖广布政司》(国家图书馆藏明嘉靖二十年刻本,第20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万历《明会典》卷一二四《兵部七·职方清吏司》(第641页)、万历《大明一统文武诸司衙门官制》卷三《忠集·湖广省》(万历四十一年刻本,第51页)均载其隶属湖广都司,嘉靖《湖广图经志书》卷一七《辰州府》载其隶属湖广布政司(第1462页),应采隶属湖广都司之说。《明史》卷三一〇《湖广土司列传》记载,“洪武五年……置永顺等处军民宣慰使司,隶湖广都指挥使司”(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7991页),系将明廷设置永顺宣慰使司及其归附大夏后复降明廷混为一谈,且洪武五年尚未设置湖广都指挥使司,故其记载有误。

⑤ 《明太宗实录》卷九二“永乐七年五月甲申”条,《明实录》第7册,第1202页。

⑥ 《明太宗实录》卷一三三“永乐十年十月庚申”条,《明实录》第8册,第1630页。

⑦ 《明世宗实录》卷三四一“嘉靖二十七年十月癸卯”条载:“巡按湖广御史贾大亨奏:‘湖广十年之内,两举征苗,师疲于久役,财匮于供亿,而卒未奏荡平之绩者,则由土官土军不用命故也……臣谨与各该守臣计议,拟以……镇溪各寨苗夷分属永顺宣慰彭明辅督同土指挥田应朝约束……’部覆:‘大亨言是,诏荩臣等悉遵。所分苗寨,用心管摄……’”(《明实录》第45册,第6202—6204页)另参见〔清〕 毛奇龄: 《蛮司合志》卷一《湖广》,《续修四库全书》史部第735册,第353页。嘉靖三十年,张岳复言:“自嘉靖三十年正月内班师之后,镇溪各苗俱赴永顺宣慰彭明辅处,筸子坪各苗俱赴保靖宣慰彭荩臣处,各领榜给赏鱼盐,回寨安插耕种,各宣慰责差头目带领家小并健目人等坐寨,各苗有欲收买鱼盐牲畜,听健目带领各苗前到乾州市两平交易,并不敢生事为非。”参见〔明〕 张岳: 《小山类稿》卷五《奏议五·总督湖广川贵稿·报过剿抚残苗疏》,《明别集丛刊·第二辑》第40册,黄山书社2016年版,第87页。但永顺宣慰使司对镇溪苗民的管摄较为松散,时有反复。如崇祯年间,永顺司承管镇溪境内复有苗民起事,“如上年该司承管镇溪叛逆张弟儿、张蒯儿等流劫四省,远迩骚动,臣遵院道羽檄,亲统大兵,伏塘堵截,截擒六十余级,元凶缚献,群苗胆寒”,参见《为黔省永顺酉阳二司盟结事宜事》,崇祯朝,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辽宁省档案馆编: 《中国明朝档案总汇》第47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7—28页。

① 《清世祖实录》卷三五“顺治四年十一月甲子”条载,“平南大将军恭顺王孔有德以平湖南捷闻”;同卷“顺治四年十二月丙戌”条载,“平南大将军恭顺王孔有德等奏报:‘……又遣国安等引兵趋靖州,追缉伪永历。有伪总兵萧旷、姚有性拥贼一万、土司兵二千据靖州。国安等疾趋围其城,夺门而入,生擒旷及有性,余贼悉歼。又有伪侍郎盖光英等领土司兵一万四千,扬言欲夺萧旷、姚有性,侵犯我营,复击败之……湖南悉平……’”(《清实录》第3册,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285、287—288页》)《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记载,“清顺治四年,恭顺王孔有德至辰州,宣慰使彭宏澎(澍)率三知州、六长官、三百八十峒苗蛮归附”(第14213页)。《历代稽勋录》记载,“顺治四年,天朝宁南大将军恭顺王临辰,本司遣员解献舆图册籍,归命投诚。寻蒙本藩两颁令谕嘉赏,有倡投诚,仍候题报,以酬尔功等谕”(〔明〕 刘继先撰,〔清〕 彭肇植传抄,游俊笺正: 《<历代稽勋录>笺正》,贵州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第285—286页)。结合以上三条记载可以判定永顺宣慰使司初次归附清朝的时间为顺治四年。

② 顺治十五年,永顺土司曾称“奈丁亥(四年)、辛卯(八年)先后屡遭兵火,残破疲苦至极”,参见揭帖: 湖广总督李荫祖《湖广总督为塘报土司投诚事》,顺治十五年二月,“中研院”史语所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 036697。《清世祖实录》卷四〇“顺治五年八月壬申”条载,“命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为定远大将军,统兵讨湖广逆贼李锦。赐之敕曰: 兹命尔充定远大将军,统领大兵,前往湖广地方征剿李锦等贼……”(《清实录》第3册,第321—322页)

③ 《清世祖实录》卷五五“顺治八年三月乙酉”条载,“偏沅巡抚金廷献奏报,湖南保靖、永顺、桑植、茅冈、大旺、喇惹等土司,各献舆图版册及元明两朝印式来归,乞授以原官,颁发新印。下所司察议”(《清实录》第3册,第437页)。

④ 《历代稽勋录》载,“(顺治)八年内,高李郝党盘居内境,公开兵冲杀消遁”,参见〔明〕 刘继先撰,〔清〕 彭肇植传抄,游俊笺正: 《<历代稽勋录>笺正》,第286页。《清世祖实录》卷七九“顺治十年十一月庚申条”载,“逆贼孙可望等抗拒于湖南”;同卷“十二月丙寅”条载,“逆贼孙可望等煽乱湖南,蹂躏地方”(《清实录》第3册,第625页)。揭帖: 湖广总督李荫祖《湖广总督为塘报土司投诚事》,顺治十五年二月,“中研院”史语所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 036697。

⑤ 《清世祖实录》卷一〇四“顺治十三年十月壬寅”条载,“宁南靖寇大将军阿尔津等疏报:‘土司永顺总兵彭弘澍率其部下官吏并籍所属三州、六司、三百八十洞户口以降。’上嘉奖之,下所司察叙”(《清实录》第3册,第810页)。

⑥ 永顺土司家族墓地雅草坪M3墓碑文载有“诰封正一品命服太夫人显妣□□□墓,生于明天启癸亥年十月十四日,殁于周丁巳年(康熙十六年)三月二十四日□□,周四年岁次丁巳仲冬月初三日孝□□□”(参见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湘西自治州文物局、永顺县文物局编: 《永顺老司城》,科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486页),是永顺土司曾归附吴周政权的证明。

⑦ 湖广总督蔡毓荣启本《湖广总督为土司将伪牌禀缴事》记载,“康熙十八年六月二十八日,据永顺土司彭廷椿禀称,窃念卑司世传忠顺,代受皇恩,将近千载,有加无替,罔敢烦鸣。不谓平西叛逞,六年之间,西南半壁汉土官民胜于处汤困火,茹苦至极。乃于上年八月内凂托武生杜世琦潜赴常澧,迎候投诚,不意伪营奔溃,啸聚辰州。随于本年三月内幸有杜生旋司传奉督宪……据此,该职看得永顺土司地接辰州,该土司虽已投诚……”(康熙十八年七月初一日,“中研院”史语所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 153376)。又湖广总督蔡毓荣启本《湖广总督启报永顺土司官民披剃日期》记载,“曩众倾诚,本朝德化,共有志首倡投诚,即缴印札,已蒙督部嘉与□题在案”(康熙十八年七月初四日,“中研院”史语所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 059128)。

⑧ 该印信出土于1981年,“印为铜质,正方体,下边长8.2、厚1.6厘米,重1300克,印背有高7.8、直径2.4厘米柱式印柄(印通高9.4厘米)。印文为‘永顺等处军民宣慰使司印,礼部造,康熙十九年二月□日,康字五千二百十六号’”,参见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湘西自治州文物局、永顺县文物局编: 《永顺老司城》,第283页。另见田仁利编著: 《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金石通纂》,湖南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29页。

⑨ 《清圣祖实录》卷二一八“康熙四十三年十二月丙戌”条载:“户部等衙门议覆湖广总督喻成龙疏言:‘红苗归化,应将辰沅靖道移驻镇筸,添设同知、通判、巡检、吏目等员,专理苗务,皆归辰沅靖道统辖,嗣后武职不许干预。苗犯轻罪者,听土官发落。犯命盗重罪者,土官拿解道厅,审明拟罪……’应如该督所请,从之。”(《清实录》第6册,第207页)光绪《乾州厅志》卷一《沿革》载:“(康熙)四十三年,裁镇溪军民千户所,设厅于此,以旧哨名,名曰乾州厅,驻辰州分防同知一员、巡检一员。”(《中国地方志集成·湖南府县志辑》第46册,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29页)

① 宫中档奏折: 王国栋《奏报永顺土司彭肇槐呈请改土归流折》记载,“雍正五年十二月初三日,湖广桑植司副将杨凯具详,十一月二十六日,据永顺土司彭肇槐率子应袭彭景燧呈称为土弁世受国恩,无由报效,恳祈改土归流,另赏末职以尽犬马微忱事”(雍正朝,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文献编号: 402016635)。宫中档奏折: 署理湖广提督事务陕西兴汉总兵官刘世明《奏请永顺土司改土归流折》,雍正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文献编号: 402019078;〔清〕 迈柱: 《永顺宣慰司请改流疏》,雍正《湖广通志》卷九三《艺文志·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史部第534册,第410—413页。

② 《世宗宪皇帝上谕内阁》卷六六“雍正六年二月二十一日”记载,“又奉上谕: 永顺土司彭肇槐恪慎小心,恭顺素著,兼能抚辑土民,遵守法度,甚属可嘉。据湖广督抚等奏称,彭肇槐情愿改土为流,使土人同沾王化。朕意本不欲从其所请,又据辰沅靖道王柔面奏彭肇槐实愿改土为流,情词恳切。朕念该土司既具向化诚心,不忍拒却,特沛殊恩,以示优眷。彭肇槐着授为参将,即于新设流官地方补用,并赐以拖沙喇哈番之职,世袭罔替。再赏银一万两,听其在江西祖籍地方立产安插,俾其子孙永远得所。着该部定议具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史部第415册,第18页)。亦可参见《清世宗实录》卷六六“雍正六年二月壬寅”条,《清实录》第7册,第1013页;《谕着湖广总督迈柱等就永顺土司彭肇槐情愿改土为流之事悉心询问料理》,无时间朱改谕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 《雍正朝汉文谕旨汇编》第3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246页。

③ 《清世宗实录》卷八一“雍正七年五月戊午”条记载,“寻定永顺新设府曰永顺府,永顺东南新设县曰永顺,西北新设县曰龙山”(《清实录》第8册,第69页)。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亦载,“本朝雍正七年,苗人向化,原设官输赋比内地,改为永顺府,属湖南布政使司”(国家图书馆藏道光二十九年活字印本,第2页)。《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嘉庆朝)》卷二七《吏部·官制》记载,“(雍正)七年……又议准湖南永顺、保靖、桑植三土司改土为流,置永顺府。改永顺宣慰司置永顺县,为府治;改白崖洞长官司置龙山县”(文海出版社1991年版,第1178页)。

④ 宫中档奏折: 湖广总督陈若霖等《为苗疆县治情形今昔异宜请将督捕同知改为抚民同知分管命盗词讼以便民苗事》,道光二年九月,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文献编号: 305000042-008;《清宣宗实录》卷四四“道光二年十一月丙子”条,《清实录》第33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782页。

⑤ 其袭职顺序为: 彭胜祖—彭万潜—彭添保—顺德汪备—彭源—彭仲—彭世雄—彭显英—彭世麒—彭明辅—彭宗汉—彭宗舜—彭翼南—彭永年—彭元锦—彭廷机—彭泓澍—彭肇桓—彭肇相—彭廷椿—彭弘海—彭肇槐—彭景燧。受篇幅所限,本文不详列土司长官袭替情形。参见〔明〕 陈金: 《诰封明故太淑人彭母墓志铭》、黄□兰: 《故正斋次室淑人向氏墓志铭》、唐愈贤: 《明故永顺宣慰使彭思斋墓志铭》、王世隆: 《明故怀远将军永顺宣慰使司宣慰使忠轩彭君墓志铭》、徐阶: 《皇明诰封昭毅将军授云南右布政使湖广永顺宣慰彭侯墓志铭》、乔迁: 《彭公麦坡墓志之铭》,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湘西自治州文物局、永顺县文物局编: 《永顺老司城》,第442、444、468—469、470、472、501页。《松云潭》石刻,鲁卫东: 《永顺土司金石录》,岳麓书社2015年版,第43页。另参见《明太祖实录》卷四七“洪武二年十二月己卯”条、卷八六“洪武六年十二月乙卯”条、卷八九“洪武七年五月壬午”条,《明实录》第2、3册,第937、1539、1576—1577页;《明太宗实录》卷八七“永乐七年正月癸亥”条、卷二六六“永乐二十一年十二月癸酉”条,《明实录》第7、9册,第1156、2419—2420页;《明宣宗实录》卷一三“宣德元年正月乙巳”条、卷一四“宣德元年二月戊辰”条、卷二三“宣德元年十二月甲申”条、卷六〇“宣德四年十二月甲午”条、卷六一“宣德五年五月辛酉”条、卷九八“宣德八年正月癸亥”条,《明实录》第10、11册,第348、374、619、1437、1450—1451、2204页;《明英宗实录》卷一三“正统元年正月己卯”条、卷一九“正统元年闰六月甲戌”条、卷三四三“天顺六月八月庚寅”条,《明实录》第13、21册,第233、372、6952页;《明宪宗实录》卷二〇“成化元年八月癸未”条、卷三〇“成化二年五月丁丑”条、卷一六二“成化十三年二月乙未”条,《明实录》第22、25册,第399、593、2963页;《明世宗实录》卷七二“嘉靖六年正月辛丑”条,《明实录》第40册,第1638页;《清世祖实录》卷五五“顺治八年三月乙酉”条、卷一〇四“顺治十三年十月壬寅”条,《清实录》第3册,第437、810页;《清圣祖实录》卷一一八“康熙二十三年十二月己酉”条、卷一二六“康熙二十五年闰四月丙寅”条、卷二四四“康熙四十九年十一月戊寅”条,《清实录》第5册,第241、338、426页;《清世宗实录》卷六一“雍正五年九月己卯”条,《清实录》第7册,第942页;〔明〕 王阳明: 《札付永顺宣慰司官舍彭宗舜冠带听调》,〔明〕 王阳明著,吴光、钱明、董平编校: 《王阳明全集》卷一八《别录十》,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版,第693页;〔明〕 刘继先撰,〔清〕 彭肇植传抄,游俊笺正: 《<历代集勋录>笺正》,第171、175、179、267、269、279、281、283、288、289、290、294页;《授彭天(添)宝宣武将军永顺等处军民安抚司诰》、毛澄: 《世忠堂记》,嘉靖《湖广图经志书》卷一七《辰州府》,第1515页;《为黔省永顺酉阳二司盟结事宜事〔题稿〕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辽宁省档案馆编: 《中国明朝档案总汇》第47册,第8—11、19—20页;题稿: 责任者不详《为处理永顺酉阳土司争地仇杀案事》,崇祯年间,“中研院”史语所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 201441;《偏沅巡抚周召南题报保靖永顺二土司歃盟和好》,康熙元年九月十八日,《明清史料》第38册,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6年版,第21137页;启本: 湖广总督蔡毓荣《湖广总督启报永顺土司官民披剃日期》,康熙十八年七月四日,“中研院”史语所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 059128;〔清〕 迈柱: 《永顺宣慰司请改流疏》,雍正《湖广通志》卷九三《艺文志·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史部第534册,第410、412页;《世宗宪皇帝上谕内阁》卷六六“雍正六年二月二十一日”,《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史部第415册,第18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国家图书馆藏乾隆十年刻本,第15页。按: 乾隆《永顺县志》有国家图书馆藏乾隆十年刻本和《中国地方志集成·湖南府县志辑》(第69册)乾隆五十八年本,除特别说明外,本文所用皆为前者。

① 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湘西自治州文物局、永顺县文物局编: 《永顺老司城》,第1页。

② 〔清〕 顾祖禹撰,贺次君、施和金点校: 《读史方舆纪要》卷八二《湖广八》,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3868页。

③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2页。

④ 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市村》,第47—48页。

⑤ 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湘西自治州文物局、永顺县文物局编: 《永顺老司城》,第626页。

⑥ 明人唐愈贤《明故永顺宣慰使彭思斋墓志铭》记载,“晚年乐隐别业颗砂,寄兴泉石”(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湘西自治州文物局、永顺县文物局编: 《永顺老司城》,第458页)。明刘凤仪《昭毅将军思斋彭侯故室淑人向氏墓志铭》亦载,“侯治颗砂别墅,向指画多合意”(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湘西自治州文物局、永顺县文物局编: 《永顺老司城》,第459页)。

⑦ 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市村》,第47—48页。

⑧ 嘉靖《湖广图经志书》卷一七《辰州府》,第1462页。

⑨ 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另参见〔清〕 顾祖禹撰,贺次君、施和金点校: 《读史方舆纪要》卷八二《湖广八》,第3867页。

⑩ 万历《慈利县志》卷一七《土夷》,《天一阁藏明代方志选刊》第59册,上海古籍书店1981年版,第1页。

① 康熙《辰州府志》卷七《边防》,清康熙二十四年刻本,第14—15页。另参见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0—41页。

② 康熙《湖广全省舆图》,绢本彩绘,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统一编号: 平图021538。

③ 康熙《皇舆全览图》之《湖广》图,美国国会图书馆藏。《康熙内府分省分府图》之《永顺保靖二司图》,哈佛大学图书馆藏。

① 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旗甲》,国家图书馆藏抄本。

② 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4页。

③ 《明武宗实录》卷六〇“正德五年二月”条,《明实录》第34册,第1332页。另,嘉庆《龙山县志》卷一六《杂记》载,“明溪里,明末隶酉阳土司,国朝初始隶永顺土司。惟七姓土人居此,因名七寨。雍正七年改流,因溪水名‘明溪里’”(第254页),但崇祯年间楚蜀地方官员处置酉阳、永顺二司土地纠纷,查阅酉阳土司黄册,“册内并未载有鲁碧潭、椒园、玉木冲、明溪、颇答湖地名”,意味着龙山县明溪里地方此前本就属于永顺土司。参见题稿: 责任者不详《为处理永顺酉阳土司争地仇杀案事》,崇祯年间,“中研院”史语所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 201441。

④ 〔清〕 彭肇植传抄,游俊笺正: 《<历代集勋录>笺正》,第291页。按: 原文所载“五十八年”当为“十八年”。乾隆《永顺府志》卷二《山水》,第9页。

⑤ 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1、45页。但在乾隆《桑植县志》卷一《坊乡》内并未查询到桑植县所辖原属永顺土司之地(国家图书馆藏清抄本,第13—17页)。

① 揭帖: 署理湖广总督印务湖北巡抚张楷《揭报旧永定卫城建设县治归于澧州管辖其界内慈利永顺桃源桑植四县改拨户口田粮事》,乾隆二年十一月初十日,“中研院”史语所内阁大库档案,登录号: 054180;《清高宗实录》卷九“雍正十三年十二月壬午”条,《清实录》第9册,第319—320页。另有《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嘉庆朝)》卷二八《吏部·官制》记载,“乾隆元年……湖南上峒、下峒、茅冈、大剌等处改土归流……茅冈地方归永顺县管辖”(第1121—1122页)。

② 同治《续修永定县志》卷二《疆域》亦载:“内龙爪堡、外龙爪堡,二堡系永顺县移拨、押坪土民自报粮地。”(国家图书馆藏清同治九年刻本,第5页)

③ 宫中档奏折: 湖广总督陈若霖等《为苗疆县治情形今昔异宜请将督捕同知改为抚民同知分管命盗词讼以便民苗事》,道光二年九月,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文献编号: 305000042-008;《清宣宗实录》卷四四“道光二年十一月丙子”条,《清实录》第33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782页。

④ 同治《永顺县志》卷四《赋役志·都里》,国家图书馆藏清同治十三年刻本,第14、15页;光绪《古丈坪厅志》卷二《古丈坪厅说》、卷四《建置·纪奏折部咨·古丈坪督捕同知改为抚民同知并移桑植下峒巡检为古丈坪巡检部覆(道光二年十二月准咨)》,《中国地方志集成·湖南府县志辑》第70册,第164、250、261—262页。

⑤ 光绪《古丈坪厅志》卷三《舆图下》,国家图书馆藏光绪三十三年铅印本,第242页。

⑥ 《古丈县志》编纂委员会编: 《古丈县志》,巴蜀书社1989年版,第27页。

⑦ 光绪《古丈坪厅志》卷二《舆图上·冲正保说》,第17页。

⑧ 《古丈县志》编纂委员会编: 《古丈县志》,第28页;吉首市志编纂委员会编: 《吉首市志》,湖南出版社1996年版,第60、65页。前者记载“有氹坨、巴禾寨、朋潭、丹青寨、雷公界、岩坳寨、大坪、画眉溪、榔木坡、铜鼓坡、俄梨坡等地”,后者记载有“巴夭寨、丹青寨、雷公界、岩坎寨、大坪、画眉溪、铜鼓坡、鹅梨坡”,所指区域当同。

⑨ 沅陵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 《沅陵县志》,中国社会出版社1993年版,第52页。

① 参见《古丈县疆域演变示意图》《保平利平益平乡区图》;《古丈县志》编纂委员会编: 《古丈县志》,第28、29页。另,沅陵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沅陵县志》记载插花地调整时间为民国三十一年(1942),“插入永顺、古丈之间的沅陵县益平乡第十一保会溪坪一带南岸划归古丈县,北岸划归永顺县。同年,保平乡草塘、岩板铺、松溪坳一带(计4个保)划归古丈县”(第52页)。三乡所辖堡、村寨详见民国《沅陵县志》卷首《保平利平益平乡区图》、卷五《疆域类五·城镇乡区》(《湖南图书馆藏稀见方志丛书》第46册,国家图书馆2014年版,第161—165页)。《湖南永顺县施溶乡沅陵县保平乡划归古丈管辖》一图左侧注有“中华民国三十年十二月制”,右侧注有“三十一年九月奉准”字样(“中研院”人社中心地理资讯科学研究专题中心藏,资料识别码: B-0086-0021-8_t027),永顺、古丈、沅陵诸县志所载插花地调整时间不一,或可解释为: 民国三十年为提出调整插花地并绘制地图的时间,三十一年为被允准的时间,三十二年为插花地完成调整的时间。

② 永顺县志编纂委员会编: 《永顺县志》,湖南出版社1995年版,第43页。

③ 《古丈县志》编纂委员会编: 《古丈县志》,第29页。据《湖南省古丈县地名录》记载,白家大队下辖泽土库、虎路、白家厂;白溪大队下辖巴惹、白溪关、摆昌;梅塔大队驻梅塔村,下辖梅塔、哈列车、瓦厂、坳上、巴其库;尚家大队驻三岔村,下辖尚家寨、三岔、裸油、太平、腊货仓、向家罗枯、怕老、喜可哈。古丈县人民政府编印: 《湖南省古丈县地名录》,1982年印制,第103—104、106—107页。

① 参见图1—图3及湖南省第三测绘院编制: 《龙山县地图》,2023年;《永顺县地图》,2023年;《古丈县地图》,2022年。洗亚车、劳车溪之名参见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6—7页。

② 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记载,“田家峒,则今肇置,隶司”(第456页)。另参见《明史》卷三一〇《湖广土司》,第7991页;〔清〕 顾祖禹撰,贺次君、施和金点校: 《读史方舆纪要》卷八二《湖广》,第3870页;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

③ 参见永顺宣慰使司“建置”考证,下同。

④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10页。《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记载为南渭州、施溶州、上溪州及腊惹峒、麦着黄峒、驴迟峒、施溶溪、白岩峒、田家峒六长官司于雍正五年“纳土”,但其所载永顺宣慰使司的“纳土”时间为雍正六年(第14214—14215页)。本文以雍正七年设置新县的时间为准。

⑤ 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1页。

⑥ 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所载袭职顺序为: □□□—田□□□—田胜—田畴—田有旺—田有成—田兴邦—田兴禄—田晋玉—田荩臣。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另载为: 田胜祖—田麦依送—田麦和送—田胜—田畴—田梭亚只—田有旺—田有成—田德—田兴邦—田兴禄—田晋玉—田荩臣(第21—22页)。按: 原书记载“田畴”为“田畴畴”,但记载“田梭亚只”为“畴子”,康熙《永顺宣慰司志》、乾隆五十八年《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第114页)亦载为“田畴”,此处以“田畴”为宜。田有望、田有成之名另见于〔明〕 王阳明: 《札付永顺宣慰司官舍田荣有成冠带督兵(六月初十日)》,〔明〕 王阳明著,吴光、钱明、董平编校: 《王阳明全集》卷五〇《别录十二》,第2016—2017页。

⑦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10页。

⑧ 光绪《古丈坪厅志》卷三《舆图下》,第247页。

⑨ 《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提及田家洞官署遗址内现遗留有石柱础、房屋基础以及田氏家族墓地,该村落70%的人口均为田姓(湘西自治州文物管理处、永顺县文物局、永顺县老司城遗址管理处编著,岳麓书社2013年版,第65、69—70页)。田清旺《田家洞长官司治所定位研究》中提到当地有名为田祖福的老人收藏有《田氏家谱》,另有被作者推测为田家洞末代土司田荩臣孙媳向氏的墓碑,以及“老屋里”“官坊”等与土司衙署相关的地名(《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2期)。

① 乾隆《永顺府志》卷一《沿革》,国家图书馆藏清乾隆二十八年刻本,第11页。

② 光绪《古丈坪厅志》卷三《舆图下》,第240页。

③ 民国《永顺县志》卷二《地理志·保里街市》,国家图书馆藏民国十九年铅印本,第10页。

④ 《元史》卷六三《地理志六》,第1550页;《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一七《辰州府》,第456页。另,《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记载,“元属思州”(第14214页)。

⑤ 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第18页。另,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记载,“明洪武三年内附,改升为驴迟洞长官司,属永顺”;《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记载,“明洪武五年,改属永顺司,以向迪踵为长官司”(第14214页)。

⑥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10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1页。

⑦ 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载其袭职顺序为: 向达迪踵—向尔莫踵—向达—向麦贴送—向忠—向阳—向天麒—向世臣—向光胄—向国屏—向锡爵。见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载: 向达迪—向尔莫踵—向敬—向麦贴送—向安—向忠—向阳—向承勋—向天麒—向世臣—向光胄—向锡爵(第18页)。《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记载明代首任长官为向迪踵(第14214页)。另,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古丈县罗依溪镇大龙村道光十六年《向氏族谱》载首任长官名字为“向大廷”,生于元仁宗延祐七年,至正元年升驴迟峒峒民总管,参见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湘西自治州文物局、永顺县文物局编: 《永顺老司城》,第780页。

⑧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10页。

⑨ 民国《永顺县志》卷一《地理志一》,第10页;卷一〇《建置志·坊墓》,第21页。

⑩ 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湘西自治州文物局、永顺县文物局编: 《永顺老司城》,第780页。另参见湘西自治州文物管理处、永顺县文物局、永顺县老司城遗址管理处编著: 《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第66—67页。

⑪ 湘西自治州文物管理处、永顺县文物局、永顺县老司城遗址管理处编著: 《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第65页。

① 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

② 乾隆《永顺府志》卷一《沿革》,第11页。

③ 《元史》卷六三《地理志六》,第1550页;《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另,万历《湖广总志》卷一七《辰州府》记载,“元置,属思州安抚司”(第456页)。《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记载,“元属思州”(第14213页)。

④ 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第19页。另,《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记载“明洪武五年,改属永顺司,以田世贵为长官司”(第14213页)。

⑤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10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1页。

⑥ 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载其袭职顺序为: 向孛烁—向世贵—向顺—向源—向胜祖—向銮—向九龄—向□□—向□□—向中和。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记载为: 向孛烁—向世贵—向顺—向忠—向源—向胜祖—向仕龙—向銮—向本良—向九龄—向仕朝—向中泰—向中和(第18—19页)。《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误载该司姓氏为“田”(第14213页)。

⑦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10页。

⑧ 民国《永顺县志》卷一《地理志一》,第10页。

⑨ 《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中提到腊惹洞长官司遗址面积6 000平方米,“遗址内残存有石拱桥、砖石墓群、烽火台遗址、乌鸦庙遗址等遗迹”(第64—66页)。

⑩ 乾隆《永顺府志》卷一《沿革》,第11页。

① 《元史》卷六三《地理志六》,第1550页。另,《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记载为“施溶溪长官司”,第1031、456页。

② 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第20页;《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第14214页。

③ 康熙《大清会典》卷八五《兵部五·土司》,《大清五朝会典》第2册,线装书局2006年版,第1122页。

④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10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1页。

⑤ 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载其袭职顺序为: 汪良—汪通—汪隆—汪忠—汪相—汪一龙—汪元清—汪□□—汪□□—汪文珂。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记载为: 汪良—汪通—汪彪—汪隆—汪忠—汪胜霖—汪相—汪汝海—汪一龙—汪源清—汪世忠—汪国仕—汪文珂(第20—21页)。

⑥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10页。

⑦ 民国《永顺县志》卷二《地理志·保里街市》,第9页。

⑧ 因长官寨一带多为凤滩水库储水所淹没,尚未开展具体的考古调查工作,参见湘西自治州文物管理处、永顺县文物局、永顺县老司城遗址管理处编著: 《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第184页。原文为“长官镇”,2015年原小溪乡、回龙乡、长官镇合并为“小溪镇”。参见《小溪镇》,永顺县人民政府官网,【2024-08-20】http://www.ysx.gov.cn/zjfh/xzjj/202011/t20201117_1748733.html。

⑨ 乾隆《永顺府志》卷一《沿革》,第11页。

⑩ 《元史》卷六三《地理志六》(第1558页)、《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第14214页)等均记载其属新添葛蛮安抚司,但《中国历史地图集》第7册《元·明时期》“湖广行省”一图显示新添葛蛮安抚司地处今贵州中部地区(第32—33页),成臻铭《论湖南元明时期的土司——兼与新添葛蛮安抚司在湖南论者商榷》(《民族研究》1996年第5期)亦通过考证得知元代新添葛蛮安抚司的势力范围并未到达今湖南地区,白崖洞蛮夷军民长官应当隶属于思州军民安抚司。

① 《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另,嘉庆《龙山县志》卷一〇《土司考》(《稀见中国地方志汇刊》第41册,中国书店1992年版,第180页)和《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第14214页)记载归附明朝和升长官司时间为洪武五年。

②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10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1页。

③ 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载其袭职顺序为: 张那律—张海砂—张吉和—张麦依—张继忠—张世业—张四维—张应斗—张□□。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记载为: 张那律—张海砂—张吉和—张麦依—张继忠—张世业—张大才—张四维—张四教—张应斗—张宗略(第22页)。另参见《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第14214页。

④ 《土官底簿》卷下《湖广》,中国书店2018年版,第320—321页。

⑤ 嘉庆《龙山县志》卷一《沿革》,第64页。

⑥ 嘉庆《龙山县志》卷四《村市》,第220页。

⑦ 湘西自治州文物管理处、永顺县文物局、永顺县老司城遗址管理处编著《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中记载,“现桶车乡境内有司城堡、长官桥等相关地名遗存,其司治应位于今桶车一带,白岩洞遗址可能即其治所。遗址内发现有小石拱桥5处,土夯墙1处长约10米,明代柱础2个,明清时期青砖券顶墓4座”(第65、72页)。嘉庆《龙山县志》卷三《城池》记载,“龙山县城,自雍正七年改土归流新设,知县袁振绪勘定,筑城于新田堡”(第82页),相似表述亦可见于卷一五《艺文》中袁振绪所撰《新修城记》(第227—228页),新田堡即今民安镇(龙山县修志办公室编: 《龙山县志》,内部发行1985年版,第53页),说明龙山县城为改流后另选地方新筑而成,并非沿用土司旧治所。故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载“白崖洞,今龙山县治”(第10页),《中国土司制度史》将白崖洞长官司驻地定于今“龙山县城(民安镇)”(第943页),《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清代卷》亦定之于“龙山县驻地民安街道”(第356页),均误。

⑧ 乾隆《永顺府志》卷一《沿革》,第12页。另见嘉庆《龙山县志》卷一《沿革》,第64页。光绪《古丈坪厅志》记载,“本厅辖境本永顺宣慰所辖,为白岩洞、施溶洞、田家洞三长官司地”(第240页),应误,该厅由永顺县划分而来,当不含原白岩洞长官司辖地。

⑨ 嘉庆《龙山县志》卷四《村市》,第220页;光绪《龙山县志》卷一《地舆》,国家图书馆藏光绪四年刻本,第5页。

⑩ 《元史》卷六三《地理志六》,第1550页;《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

① 《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第19页。另,《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记载为洪武五年,第14213—14214页。

②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10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1页。

③ 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载其袭职顺序为: □□□□—□□□□—黄答洛踵—黄珎—黄胜—黄金—黄臣—黄相—黄世忠—黄甲—黄诏陞—黄正乾。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载为: 黄麦和踵—黄答谷踵—黄大洛踵—黄珍—黄先—黄胜—黄金—黄廷正—黄相—黄世忠—黄甲—黄诏陞—黄正乾(第19—20页)。

④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10页。

⑤ 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六长官》。

⑥ 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山川》,第55—56页。

⑦ 湘西自治州文物管理处、永顺县文物局、永顺县老司城遗址管理处编著: 《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第36、44、46页。《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清代卷》认为该司驻地在今永顺县南王家堡(第355页),《中国土司制度史》亦认为在“永顺县南王家保”(第941页),似不妥,详见“辖境”条。

⑧ 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山川》,第57页。

⑨ 乾隆《永顺府志》卷一《沿革》,第11—12页。

⑩ 同治《永顺县志》卷首《舆图》,第11页。

⑪ 民国《永顺县志》卷二《地理志·保里街市》,第10页。

⑫ 《古丈县志》编纂委员会编: 《古丈县志》,第28页。永顺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永顺县志》记载为民国三十年,第43页。

① 〔元〕 刘应李原编,詹友谅改编,郭声波整理: 《大元混一方舆胜览》卷下《湖广等处行中书省》,四川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666页。

② 《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清〕 顾祖禹撰,贺次君、施和金点校: 《读史方舆纪要》卷八二《湖广》,第3869页;《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第14213页。但〔明〕 佚名: 《土官底簿》卷下《湖广》(第321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第16页)记载为张氏任知州时间为洪武三年,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三知州》亦载上溪州“明洪武三年内附,属永顺宣慰司”。

③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9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1页;乾隆《永顺府志》卷一《沿革》,第11页。其地所入县份暂不确,详见“辖境”条。

④ 〔明〕 佚名: 《土官底簿》卷下《湖广》记载其明代袭替顺序为: 彭义保—张友谅—张宗保—张大本(第321—322页)。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三知州》所载其明清袭替顺序为: 张□□—张友谦—张信—张宗保—张大本—张良辅—张凤来—张之本—张汉卿—张汉相。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记载为: 张义保—张友谦—张安—张信—张必华—张宗保—张大本—张良辅—张凤来—张之本—张汉卿—张汉相—张汉儒(第16—17页)。顺治十六年十二月《湖广总督李荫祖揭明上溪等土官并无赴京承袭之例并请铸给印信》中载有“土官上溪州知州张子明”(《明清档案》第35册,第20032页),未见载于前述志书。

⑤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9页;乾隆《永顺府志》卷三《城池》,第4页。《中国行政区划通史·清代卷》从之(第355页)。

⑥ 湘西自治州文物管理处、永顺县文物局、永顺县老司城遗址管理处编著: 《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第179页。

⑦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9页;民国《永顺县志》卷一《地理志·沿革》,第18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1页;同治《永顺县志》卷一《疆域志·沿革》,第17页。乾隆《永顺府志》卷一《沿革》载,“上溪州,今永顺县东九十里内龙爪保麻阳坪诸保及龙山县境是”(第11页)。光绪《湖南通志》卷三《地理志三》,国家图书馆藏清光绪十一年刻本,第42页。

① 〔元〕 刘应李原编,詹友谅改编,郭声波整理: 《大元混一方舆胜览》卷下《湖广等处行中书省》,四川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666页;成臻铭: 《论湖南元明时期的土司——兼与新添葛蛮安抚司在湖南论者商榷》,《民族研究》1996年第5期。

② 《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清〕 顾祖禹撰,贺次君、施和金点校: 《读史方舆纪要》卷八二《湖广》,第3869页;《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第14213页。《土官底簿》卷下《湖广》载彭氏任知州时间为洪武三年(第322页);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三知州》载南渭州于洪武三年内附。

③ 《明太宗实录》卷九二“永乐七年五月甲申”条,第1202页。

④ 《明太宗实录》卷一三三“永乐十年十月庚申”条,第1630页。

⑤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8—9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1页;乾隆《永顺府志》卷一《沿革》,第11页。

⑥ 〔明〕 佚名: 《土官底簿》卷下《湖广》记载其明代袭替顺序为: 驴总可宜—彭万满—彭什才—彭靖(借职)—彭定—彭良诚(第322—323页)。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三知州》所载其明清袭替顺序为: 彭万金—彭金胜—彭什才—彭律恕可宜—彭清—彭惹即送—彭定—彭良成—彭章—彭世忠—彭□—彭应麒—彭应麟—彭凌高—彭宗国。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所载为: 彭万金—彭金胜—彭什才—彭清—彭定—彭良诚—彭章—彭世忠—彭正—彭应麒—彭应麟—彭凌高—彭宗国(第15—16页)。南渭州古城遗址北部向家湾内有彭应麒、彭凌高墓(参见湘西自治州文物管理处、永顺县文物局、永顺县老司城遗址管理处编著: 《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第34—35页),顺治十六年十二月《湖广总督李荫祖揭明上溪等土官并无赴京承袭之例并请铸给印信》中载有“南渭州知州彭应麟”(《明清档案》第35册,第20032页)。

⑦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8页。

⑧ 湘西自治州文物管理处、永顺县文物局、永顺县老司城遗址管理处编著: 《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第36、39页;鲁卫东: 《永顺土司金石录》,岳麓书社2015年版,第30、35页。

⑨ 民国《永顺县志》卷二《地理志·保里街市》,第7页。

① 湘西自治州文物管理处、永顺县文物局、永顺县老司城遗址管理处编著: 《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第19、33—35页。按: 原文为“南渭村”,根据湖南省第三测绘院编制《永顺县地图》和永顺县人民政府网站相关报道应为“南卫村”。彭应麒、彭凌高于明末清初袭职。据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载,“彭应麒,正长子袭人。彭应麟,正次子袭任,顺治四年同土司归顺国朝。彭凌高,应麒子,袭任”(第16页)。

② 乾隆《永顺府志》卷一《沿革》,第11页;同治《永顺府志》卷一《沿革》,《中国地方志集成·湖南府县志辑》第68册,第35页;同治《永顺县志》卷一《疆域志·沿革》,第17页。民国《永顺县志》卷一《地理志·沿革》所载之“《府志》云: 在永顺县南八十里外白砂保。民国亦然”(第18页),当系误抄同治《永顺府志》载“南渭州,今永顺县南八十里白沙保是”所致。

③ 民国《永顺县志》卷二《地理志·保里街市》,第7页。“□”原文为分、水二字上下组合而成。另可参见同书卷一《内白砂保图》《外白砂保图》,第6页。

④ 《元史》卷六三《地理志六》,第1550页。《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读史方舆纪要》卷二八《湖广》(第3869页)载其曾被废除。《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第14213页。

⑤ 《大明一统志》卷六六《永顺军民宣慰使司》,第1031页;万历《湖广总志》卷六《方舆志五》,第456页;〔清〕 顾祖禹撰,贺次君、施和金点校: 《读史方舆纪要》卷八二《湖广》,第3869页;《清史稿》卷五一二《土司列传一·湖广》,第14213页。但《土官底簿》记载田氏任知州时间为洪武三年(第323页),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三知州》亦载施溶州“明洪武三年内附,改升知州,属永顺宣慰司”。

⑥ 康熙《大清一统志》卷二三〇《永顺府》,第8页;乾隆《永顺县志》卷一《地舆志·沿革》,第41页。

⑦ 〔明〕 佚名: 《土官底簿》卷下《湖广》载其明代袭替顺序为: 田健贤—田旺—田润—田广—田贵,田健贤之前的田金隆、田健隆“不曾申达奏请,擅称知州”,并未获得明廷认可(第324—325页)。康熙《永顺宣慰司志》卷二《三知州》记载袭替顺序为: 田健霸—田金隆—田建贤—田旺—田广—田贵—田荣—田万季—田可多—田稔—田□□—田□□—田永丰。乾隆《永顺县志》卷三《秩官志·土司世职》所载为: 田健霸—田金隆—田建贤—田旺—田润—田广—田贵—田荣—田万年—田稔—田茂年—田茂禧—田永丰(第17—18页)。

① 湘西自治州文物管理处、永顺县文物局、永顺县老司城遗址管理处编著: 《老司城遗址周边遗存调查报告》,第181、188页。

② 《永顺县图》,1942年,“中研院”人社中心地理资讯科学研究专题中心藏,资料识别码: map_pccu_pccu00850。

③ 台北“联合勤务总司令部测量署”测绘: 《长官寨》,《湖南五万分之一》,台北“联合勤务总司令部”1965年版,“中研院”人社中心地理资讯科学研究专题中心藏,资料识别码: map_ihp2_30530104062468。

④ 乾隆《永顺府志》卷一《沿革》,第11页。另可参见同治《永顺县志》卷一《疆域志·沿革》,第17—18页。

⑤ 民国《永顺县志》卷二《地理志·保里街市》,第9—10页。另可参见同书卷一《施溶保图》。按: 原文载有长官寨,但长官寨为施溶洞长官司驻地,邻近其辖境所属之上榔保附近,当不属施溶州。

⑥ 《古丈县志》编纂委员会编: 《古丈县志》,第28页。原文显示上述村寨隶属于下榔乡,但《湖南永顺县施溶乡沅陵县保平乡划归古丈管辖》图显示上述村寨属施溶乡,与民国《永顺县志》卷一《施溶保图》相符。